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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廊上与同事翻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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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喷,不能喷,还得保持昂扬向上的姿态,还得好好开车。胡媚给我出的这道题,确实让我难以招架。我甚至有些恼了,你这不是折腾人吗?但再想想,现在的我,不就是胡媚手中的一个玩物吗?自己有求于她,才会背着自己的女朋友与她扯在一起。当玩物,也要当一个优质的玩物,不能随便喷的玩物!
胡媚看这个重复的吞吐和舌尖缠绕无法让我缴械投降,便脱下了她一条腿上的丝袜,套在手上给我搓,然后嘴里发出最动听的叫声。此时,已经出了城区,但为了安全起见,我依然把车速控制在60公里上。胡媚说你怎么开车这么慢?是不是已经坚持不住了?
我说胡姐你也太分好人坏人了,你趴在前排座上,我是怕开快了突然刹车你不安全啊,好吧,我加到80,你注意点啊。
胡媚是个极为精明的女人,她当然知道我和她接触的目的,但她给我的这个考验,的确太有挑战性了,用完口用丝袜,用完丝袜重新再用口和*头舔,我一路要崩溃,一路给自己励志,一路坚持,总算远远地看到了我亲爱的和韵食品厂。看到我厂的那一瞬间的放松,让我差点把一路的坚持送到胡媚的嘴巴里。
此时正值淡季,工厂晚上不加班,伸缩门关着。车到了大门前,我跟胡媚说:姐们,咱到家了!
胡媚爬起身来:你厉害,我今晚吃定你了!
门口值班室的保安走过来,一看是我开车,赶忙回去开门,我说今晚车间谁总值班?打电话让他到大门口来吧。
值班室保安用对讲机喊了几声,我停好了车,还没等下车,看见黑驴向大门口跑来。黑驴是石榴的表哥,因为亲戚关系在这边上班,晚上也在这边混,他是一个五肢发达的家伙,女朋友都是“月刊”我:三哥——黑驴另一个外号叫“三条腿”我们都戏称他为三哥,今晚你总值班?
黑驴:没呢,侯主任喝酒去了,我替他一会儿!
关键客户在车上,能给公司带来经济效益的客户在车上正想微服私访我们的管理,总值班竟然跑出去喝酒了。胡媚虽然还在车上,但她肯定听得一清二楚。下午我专门打电话给太行,说今晚可能会有客户过来暗访,让车间把卫生打扫好。但客人还没进车间呢,就出这茬子事儿了。
我:三哥,你马上打电话给侯老干,让他不管现在在哪里,就是在床上也给我穿上裤子回来!侯老干是侯主任的外号,我现在已经很不客气了。
黑驴看我发火了,竟然不买我的账了,说你给他打吧,你能把他叫来就行。黑驴那意思很明确:你一个外来的,牛什么?
侯老干跟着牟总干了十几年,牟总没搞食品之前他就跟着牟总干,可以说是元老了。只是因为瘦,而且瘦得心眼都小,成不了大器,做了冷藏车间的主任。现在我一个刚来一年的小子,敢直接跟他这么说话,黑驴这么“有正义感”的人,肯定会打抱不平的。
胡媚何等精明,怎能听不出道道,小声跟我说道:谁说要去车间的,先去你办公室吧。
我说三哥你先回去吧,我先回办公室。
黑驴竟然对我笑了笑,那是一种嘲讽,一种胜利的嘲讽,虽然胜利的不是他。
办公楼里,完全没有人,到处都是静悄悄的。我跟胡媚换上拖鞋,走进三楼走廊——应日本客户的要求,连我们的办公室都需要铺地板换拖鞋。我突然向胡媚坏笑了一下:你把你的高跟鞋提着,过会儿有用处!
胡媚从后面抱住了我:小莫啊小莫,我发现我迷上你了,今晚你得好好伺候我。
我把走廊的门从里面关上了,这样外面的人进不来,我俩疯狂地开始吻,我的手也伸进了她的裙子,然后把她压倒在走廊的木地板上,两人抱在一起滚了起来。胡媚嘴里发出哼哼,然后要解开我的衬衣,冲我喊道:这个走廊挺好!过会儿咱俩推车,你顶一下,我走一步……
我:胡姐你太有才了,佩服佩服!要不,咱先不去办公室的沙发,先在走廊上走上一个来回?
胡媚突然问道:走廊里没有摄像头吧?要是有摄像头,保安可就看了现场直播了!
我:你也真能多虑,谁敢在这里安摄像头?走廊门口有个摄像头,但我关上门了,没事了。
胡媚解开了连衣裙,只穿着内衣站在那里跟我吻着,我刚把手伸到她的后背上准备给她解除胸部武装,突然听到一声惊呼!
我办公室的门打开了,就是那个公司综合办的门打开了,刘枫正站在门口看着我俩!看到这个情况,刘枫早已惊呆了,愣着站了一下,赶忙跑回了办公室。
胡媚的脸色变了:你就是这么招待我的?
我也有些惊慌失措,怎么在这个环节出了岔子,只好实话实说:我哪里知道出了这事儿。说话的时候,我的嘴唇都有点发抖了,我知道在墨都耍了胡媚是个什么后果。
胡媚盯着我的眼睛:你敢玩我?相信你应该知道玩我的后果吧。
我:胡姐,胡姐,你千万别误会……
胡媚突然笑了:谅你也不敢!刚才那姑娘条儿不错啊,进去看看?
我长出了一口气:那是我办公室的,刚来上班的,我的学妹。
胡媚:你现在出息不大,就开始勾搭小姑娘了,今晚,想让她跟我一起上?
我也开始笑了:我倒是想啊,可我跟人家小姑娘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。
胡媚穿好连衣裙,我也整理好衣服,一起进了办公室。
刘枫正在办公室里收拾文件,看见我和胡媚进来,竟然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很客气地问候我:莫经理。然后向胡媚微笑了一下。
这个小师妹,不愧是做模特的,心理素质真好,不是一般人。
我说这么晚了,怎么还没下班?刘枫说刚过来,很多事情要先熟悉熟悉。
接着接着向刘枫介绍胡媚:这是胡经理,现在没外人,你喊她胡姐就行。
刘枫甜甜地喊了声胡姐,然后给胡媚倒水。胡媚好像对刘枫很感兴趣,一直盯着刘枫在看,然后不禁赞叹:小姑娘真漂亮!你们莫经理的眼光不错,艳福也不错!
刘枫就像没听到后面那句话一样,连说谢谢,不敢当。
我跟胡媚进了里间办公室,刘枫递进来水后便跟我说:莫经理,没事我先回去了。
我说你不用着急,过会儿我们还要去车间,你也陪着过去一起学习一下。
胡媚过去拉着刘枫的手:小妹妹,别那么客气,怎么我来了你就走了?不欢迎?
刘枫也不是个一般女孩,她说话总是很得体:哪里能不欢迎啊?胡姐吃点水果吧?我给您洗去。
我的手机响了,是侯老干打来的,虽然不是面对面,我依然能感受到他满嘴酒气:小莫,你找我什么事儿?
现在是晚上九点半,刘枫已经在外间办公室整理完资料,她今天还是穿着那身花裙子,跟我道别:师哥(没有外人时,刘枫都是喊我师哥的)我没事了吧?
我就那么盯着她看,我知道她今天穿的是碎花内裤,我们进加工车间,都是要换上白色工作服的,所以她得在更衣室里脱掉裙子。一起做试验品,她弯腰从蒸汽锅里舀调料时,工作服裤子紧贴着她的皮肤,我看到了碎花内裤。
如果我现在掀开她的裙子,肯定能看到碎花,可我用什么理由去掀开?还有那两条修长的玉腿,我幻想着她那两条腿扛在肩膀上的感觉,还有她在高澎时用脚趾头勾着我的后脑勺的力度。
我也坐在了沙发上,坐在了她的身边,气氛慢慢变得暧昧起来。我的大脑里也在进行着剧烈的思想斗争,如果我跟刘枫有了这种关系,不会瞒过办公室的人,更瞒不过太行,对于我和石榴刚刚建立的关系将是致命的打击。而且,刘枫虽然年龄不大,心机却非常深,我一旦有了把柄攥在她手里,天知道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!我有一万个理由不碰刘枫,但只有一个理由便可以击退所有理由:我是个男人,我是个有着比一般男人欲望都强烈的男人!
我逐渐地接近刘枫,慢慢接近,然后手装作不经意地放在沙发背上跟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,刘枫突然站了起来:师哥,我该走了。
我有点意外:怎么了?感觉有些生气啊?
刘枫的回答很直接:师哥,本来我不想说的,现在也没外人,我就直接说了吧,我说了之后你忘了就行。你是我师哥,就让我做你的妹妹吧,咱千万别让这个兄妹感情变味儿好吗?咱俩还是老乡,我很珍惜这份情谊的!
师妹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,当师哥的还能怎样?我只好讪讪笑着:珍惜就好!我也很珍惜!早点回去睡觉吧!
如果单从这件事上让我觉得刘枫很正派很有原则性的话,那接下来几天刘枫真的是让我大跌眼镜了。记得大学舍友老白曾经说过:男人无所谓忠诚,只是背叛的筹码不够;女人无所谓正派,只是诱惑的条件不够。刘枫用了几天时间便诠释了后一句在爱情上的正确,并真实地演绎了一把。而我,却用了几年时间来证明前一句在事业上的错误,并且演绎出一场跌宕起伏的剧情,这些剧情便是我将在本书中为大家一一讲述的。
我的事业实现了第一次质变,周一胡媚和于老妖带了Q国的客户来,在胡媚的大力推荐下,客户对我制作的试验样品很感兴趣,决定先下一个集装箱的订单。我不懂Q国的语言,都是胡媚在中间当的翻译,在听说客户下订单时,我忍不住和于老妖拥抱了一下。于老妖赶忙把我推开:我对你不感兴趣!
于老妖当然不会对我感兴趣,而且,他来我们厂子之后还真有了感兴趣的人,那便是跟在我后面的刘枫。于老妖用他的手段去向刘枫暗示他的兴趣,因为我们三人都来自海舟,两人甚至开始用海舟方言交流。
于老妖一向性子急,“性”更加急,“于老妖”之名便是因为这个性格引起的一个典故而来。于老妖上大学谈女朋友时,两人找了一个休息日,花了一百块钱找了一个小旅馆准备连续大战三晚——周五周六周日,但于老妖周六晚上便回到了宿舍。我们问起原因,于老妖无奈地说道:她嫌我老是要,两个人在一起,不要那事儿还干嘛?
秀才,就是那个早早缴枪的秀才这晚也在宿舍:你要了几次?
于老妖很无辜:从昨天下了课到宾馆开始,到今天下午,一共才12次。
宿舍哗然,从此以后,我们喊他为“于老要”再后来被演变成了“于老妖”再后来我们又把另一个字也加给了他:“于老咬”因为他经常吹嘘他女朋友经常给他“咬”就是把“咬”字分开写。
中午,牟总亲自宴请了客户与胡媚一行。我看得出,牟总虽然这些年经历过无数的大风大浪,但这次能和胡媚合作,还是难掩激动之情,席间频频敬酒,喝得也有些高。酒席设在我们工厂的餐厅,我厂专门建设了一个餐厅和两个高档包间做商务宴请,并且雇了两个水平不低的大厨。虽然增加了建设费用和人员工资,但一年节省下来被酒店赚去的利润也是相当不低。还有两件好处,一是自己家做的菜,原料和制作能保证绝对放心;二是最关键的,也是当日设这个餐厅的日衷:这地方远离城区,上哪里找个上档次的饭店啊?
就餐厅这件事,我很佩服牟总的思想。牟总在其他企业事务管理问题上也让我足够钦佩,把这个企业经营得风生水起。但牟总也逃脱不了一些俗套的缺点,一是企业的裙带关系太严重,各类七大姑八大姨小舅子的关系拥挤在企业里,并引申出无数的矛盾;二是他一向任人唯亲,把侯老干这种酒鬼安排成车间主任就是个典型的例子;三是他自己的个人私生活相当混乱,彩旗飘得都漂洋过海了,听说他在日本都留下过难忘的回忆。
总而言之,我的内心还是认可这个企业这个平台的。所以,我愿意把自己能够开展的业务全部拉到和韵食品厂这个企业。下午客户便要离开墨都,吃完午饭,胡媚开车送客户去机场,于老妖借故留下,看来是要发展他和刘枫的关系。
太行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,给了我一个红包:这是一万块钱,你给你那个同学于经理。我看出来了,他中间帮忙不少。你跟他说说,现在手头钱紧,别嫌少,以后业务拓展开了再说。当然了,过几天我会给你封个大红包!
于老妖很性急,看到红包倒没怎么在意,只是惦记着刘枫:这个刘枫,不是你的马子吧?
我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:本来想是的,没拿下,你要过来挖墙角?
于老妖一脸坏笑:朋友妻,不可欺。但现在还不是,我听说了,你女朋友是附近一个村支书的女儿,你当你的驸马爷去吧。
我只好转移话题:那天晚上跟那个叫可可的,搞得如何?